2012年第四季度广东好人候选人:湛江市推荐助人为乐好人陈光保先进事迹

发布时间:2013-01-04 18:12 | 来源:中国好人网 | 查看:1704次

  轮椅上守望红土地

  今年已81岁的老共产党员陈光保离而不休,扎根荒岭,卖房助学,一路上写满了忠诚和奉献。老百姓说:“‘保伯’把心都掏给了雷州人民。
虽然双脚已残疾,但他依然“站”得很高!虽然已年逾八旬,但他依然燃烧着尽党员职守,为群众谋利的火热情怀。雷州老百姓说:“他就像头雷州牛,吃得少,住得差,默默地为人民拉犁耙、拉板车,把心都掏给了雷州人民。”

   2006年10月,他得知“老领导”——原省高教局副局长黄其江老人发病住院的消息后,立即委托雷州市党史办主任蔡庭到省人民医院探望。由于身患重疾,黄老眼睛已睁不开。蔡庭俯身握着黄老的手轻声说:“黄老,雷州的老县长陈光保叫我们来看望您了!”听到‘陈光保’的名字,老人使劲眨眼,嘴唇嚅动,艰难而缓慢地吐出一句话:“陈光保同志——是——个——好人!”

    雷州地处雷州半岛中部,东西临海,土地贫瘠,号称为中国的“土尾”,风、旱、涝、碱、潮“五害”俱全。

    1931年9月,陈光保出生在雷州市调风镇一条贫困乡村。1949年,加入中国共产党。自入党之日起,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信念,就融入了血液中。“保伯”给五个子女起名:陈永远,陈忠于,陈毛,陈主,陈席。连贯起来:永远忠于毛主席。

    1964年,他被任命为海康县(1992年县改市:雷州市)县长。当时,展现在陈光保面前的雷州大地,是一幅严重的灾荒景象!南渡河两岸,是一眼看不到边的黄叶;22万亩东西洋田部分早稻旱黄、旱伤、旱死。部分田龟裂,丢荒。

    上任伊始, 陈光保就走东家串西户,用坚实的脚步踏遍南渡河两岸的每个村落。每当听到“田里光秃秃,人人住茅屋,三餐食薯粥”的雷歌时,陈光保感到阵阵心痛。

    南渡河纵贯雷州半岛腹地,历史上是一条灾难频繁之河。从1900年至1950年,南渡河发生过大小台风海潮灾害30次。治理南渡河是雷州人的千年梦想。

    上世纪50年代初,雷高乡大群村老农会主席柯保民,年年都从南渡河挖起一包泥土,寄给毛主席,请求治理南渡河。

    “对不起父老乡亲。相信我、支持我,有共产党领导,一定能根治好南渡河,让大伙过上好日子。”陈光保的话让农民燃起了希望。

    1970年春,陈光保以南渡河堵海工程总指挥的名义振臂一呼:“斩断南渡河,建设新海康!”这一口号震憾了古老的雷州大地,激动着数万名铁骨铮铮的雷州儿女。他们担着锄头、畚箕和简单行李,从四面八方集结到南渡河畔,几十公里长的堤围上旌旗招展,号声如雷。挖土、担土、打石、运石、堵海,人如潮涌。陈光保日夜住在工地、吃在工地,声音沙哑了,两眼熬红了,两脚浮肿了,有人劝他休息,他都不肯下火线。

    1971年9月,堵口合拢进入关键时刻。拢口越来越汹,那激流飞转象龙卷风啸,漩涡急流惊心动魄,一担担、一车车的石头推下堵口处,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里面装满了石头的巨大三角架,推下去时也如树叶般轻飘飘。在最危险的时刻,他站在最危险地段指挥堵口,搬石填土。破船截流堵口出现重大险情时,陈光保二话不说就跳进漩涡,用身躯,同200多名群众手拉手筑起人墙,英勇顽强地抢险,下午6时许,奔腾咆哮的潮水终于被驯服,南北堤合拢了!工地一片欢腾。

    经过10年的苦战,南渡河全线筑起海防大堤,可抵御百年一遇海潮。昔日桀骜不驯的南渡河现成了雷州的“母亲河”,22万亩东西洋田今已成为广东的“金色粮仓”。

  1983年,陈光保升任海康县委书记;1985年任湛江市委常委兼海康县委书记;1992年任湛江市政协主席兼海康县委书记。“为官不为福禄寿,为国为民来担忧。”30多年来,他把个人的奋斗融入人民的利益,想尽办法去改变海康贫穷落后的面貌。30多年来,他跑遍了海康的海滩港湾,村村寨寨,用汗水浇绿了千里赤地。30多年来,他主导和参与了海康2000多条县、乡道路;280多座桥梁;20多座中小型水库的建设。30多年来,他分别在覃斗、流沙、纪家、乌石、北和等镇抓甘蔗、芒果、珍珠种养试点,一步一步地落实“上山栽钱树,下海挖金库”的战略构思。1986年,海康菜牛存栏26万头,全国非牧区第二。1986年至1991年,海康造林140万亩,全国第一。1991年,海康总产蔗糖33万吨,全国第二。1992年,全县农民年人均收入达1055元,比1979年的185元增长4.7倍。

    为贫困村办几件实事,一直是“保伯”的夙愿。1994年底,陈光保从湛江市政协主席位置上离休:“我是农民的儿子,了解农村农民,跟百姓感情好。离休后,我在城市实在待不稳,这片红土地总让我挂心,我决定把根扎在红土地上,做到老死。”

    1995年,“保伯”与夫人张少乔,卷起铺盖,离开湛江市区来到雷州北和镇仙过岭荒坡上扎根,决心终身守望这片红土地。

    雷州半岛今年春来早,三月的仙过岭上四处弥漫着春天的气息。芒果树上结出了青嫩的果子,荔枝花香馥郁醉人,蕉树上挂满了月牙形的香蕉,蔗田里新生的幼苗随风摇曳。然而,谁能想象得到这里曾是一片乱石林立,杂草丛生的荒山野岭呢?!虽然行动不便,陈光保依旧坐着轮椅去巡田看地,查察生产。“保伯”说:“共产党员永远不退休。”

    “开发荒山种水果,富路创条留后人。”是“保伯”开荒种果的不尽动力。1996年,“保伯”在仙过岭上摆下了挖石辟地种果的战场。山上坡下,处处闪动着锄头、大刀;处处闪动着忙碌的身影。结果,一座座山头被推掉,一道道沟壑被填平,一块块顽石被搬走,一片片荒地被翻新。

   披阅风雨,“保伯”一路走来。2000年,芒果挂满枝头。丰收在望的时刻,一场百年罕见的寒潮突袭仙过岭,细嫩的芒果抗不住,全被冻死。2003年,12级台风席卷仙过岭,2000亩香蕉全被拦腰折断。“保伯”忍不住放声痛哭。望着张少乔推着三轮车去叫卖香蕉的身影,“保伯”心如刀绞。这位在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铮铮汉子,这回是真正地心痛啊!

    但“保伯”并没有被“天灾”击倒,听说徐闻有农场种剑麻不错,忙去考察,了解到剑麻不怕寒、不怕热,也不怕台风,便改种了2000多亩剑麻,可到丰收时节,剑麻的价格一降再降,最后倒贴钱都没人要。几次天灾,“保伯”损失惨重,欠下了巨额债务。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农场几乎陷入绝境之时,债主开始登门追债。

    祸不单行。2006年,陈光保因腰部手术失败而致残,从此只能坐在轮椅中度日。接二连三,几乎都是毁灭性的打击!焦灼,负疚,自责,身心俱疲。在那段最艰难的日子,“保伯”和张少乔常抱头痛哭。有人劝他放弃,一了百了。“不!我不能断了群众的致富路!”夕阳西下,“保伯”常坐在轮椅上,出神地眺望雷州三元塔:“我是从战火中走来的共产党员,有什么困难不能战胜?三元塔风吹雷打都不怕,我怕什么?”不服输的“保伯”又开始造林、种甘蔗、种香蕉……历经磨难,“保伯”终于迎来了柳暗花明的时刻。2007年,果园全面扭亏为盈。仙过岭一万多亩荒地现已全部开垦完毕,并带动了调和、何家、贤洋、潭葛4个村开荒种植致富,4个村现都消灭了茅草房,盖起了“香蕉楼”“甘蔗楼”。

    2007年4月19日,张少乔因心肌梗塞抢救无效去世了。噩耗传来,保伯如闻晴天霹雳,泪如泉涌,瘫倒在地。那几天,“保伯”总是望着门前那棵芒果树发呆。这是老俩口亲手栽的同心树呀!每看到树上飘零的落叶,“保伯”的眼泪就扑籁籁地直掉。抚摸着树干,就如同抚摸着爱妻的身躯呀。张少乔之死成了保伯心中永远的伤痛。

    殡仪馆里哀乐低回,保伯坐在轮椅上一遍又一遍地呼唤张少乔的名字。是呀,几十年来,一直在农村小学教书的张少乔风里来,雨里去,里里外外操劳;老老少少照料。有一次,她去上课,4岁的儿子陈飞没人照看吃下野果子,结果不幸中毒身亡——对不起少乔,对不起夭折的儿子阿飞呀。
  “少乔,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原答应过给你买一个发夹,都还没兑现呀——”

    万人恸哭,挽幛如云。“保伯”抑制不住悲伤的心情,泪水如断线之珠。遗体火化后,陈光保含着泪手捧老伴的“骨灰盒”回到仙过岭,摆在床头,一天看一次,一天“抚摸”一次。“你妈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好好陪过,现在让我好好陪陪。”“保伯”哽咽地对子女们说:“我与你妈要做到三个在一起:即活着在一起;她死后,我把她骨灰放在床头,生死在一起;待我死后,我俩骨灰一起撒在南渡河,还是在一起。”

    雨像泪一样飘洒,泪如雨一般倾诉。“保伯”抱着“骨灰盒”与孩子召开一次家庭会议:“我和你妈办农场的初衷就是扶贫助教,履行爱心,今后我全部财产都用来奖教奖学。”孩子们含着热泪点头支持父亲的决定。

    陈光保清楚地记得,9岁时曾背着粪筐在私塾馆窗外偷听老师上课。老师得知他家里穷,便免去了6斗稻谷的学费,还送给他一本《三字经》和一本《千字文》。陈光保把书拿给父亲看,父亲的眼泪一直流。陈光保说:“从那时候起,我就觉得读书太重要了。”

    陈光保担任县委书记召开的第一次全县三级干部会议,就是研究教育发展问题,并提出四“优先”:部署工作优先考虑教育;财政拨款优先安排教育;城乡建设优先安排学校;农转非和就业优先安排教师家属。1989年至1993年,全县教师家属的农转非人数达8121人,安排就业719人;建起教学大楼1550栋,消灭了茅草房学校。

    陈光保说:“经济要发展,教育须先行。只抓经济不抓教育,是政治上的近视眼。”

    1982年,全县剩下大学本科毕业人员仅46人,形成了“小学文凭教初中,兽医人员打人针”的局面。他痛感人才奇缺。于是,陈光保带头捐资1700元,号召全县人民兴起集资办学的热潮。

    1983年,“保伯”力排众议,施行一个不同凡响的举措:财政3年内拿出500万元,委托高校代培800多名大学生。

    岁月在变,但教育情结不变。早在1984年,陈光保就出资帮助朴札小学建教学大楼。2000年,就“偷偷”捐助大学生。2005年起,农场还亏损,他每年就抽出10万元奖教奖学。 2007年,北和镇表彰奖励优秀学子。由于张少乔刚刚去世,镇里就没有通知陈光保参加。但他还是坐着轮椅来到会场:“政府奖多少,我个人就奖多少。”随即从包里拿出2万元发到学子手上。现场掌声雷动。

   2009年8月,他获悉雷州市高考上一本线达305人时,欣喜狂。当得知许多寒门学子正在为学费发愁时,陈光保再也坐不住了。于是,他拍卖自己在湛江市区的唯一一套房改房,结果只卖26万元。为了筹够70万元,他把离休金、赡养费、医疗费全都掏了出来。陈光保把一个个红包塞到学生的手中时,眼里总是闪着泪花:“不图别的,一定要好好读书,长大做好人,多做好事。”

   2010年,雷州又有409人考上一本。保伯激动得一夜睡不着,当了解到附城镇麻演村黄源胜三兄弟都上线,但因家穷,正面临抓阄上学的窘境后,陈光保立即带3万元“红包”前去看望:“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来找我。”

   为了凑齐105万元奖学金,他打电话给在暨南大学工作的小女儿陈席“化缘”,女儿连夜带20万元从广州赶回果场。2010年8月23日,雷州市委礼堂座无虚席。“保伯”端坐在轮椅上,身穿雪白的衬衣,胸前戴着一朵碗口大红花,亲手将“红包”递到学子手中。“保伯”激动地说:“是党给了我一切,我要把一切还给党。我身后决不留下1分钱,全部财产都用来奖教奖学!”

   “保伯!保伯!保伯!……”欢呼声和掌声急风骤雨。考上中山大学的陈月娟从“保伯”手中接过奖励金,感动得流下热泪:“‘保伯’一生为社会无私奉献,虽然他脚已残疾,只能坐在轮椅上,但他比很多人都‘站’得高。”

   在把105万元全部捐出去之后,陈光保才发现:果场已经连买化肥的钱都没有了。但这位有着61年党龄的耄耋老人却笑呵呵地说:“不怕不怕,可以跟银行贷款嘛,等香蕉卖了就有钱还贷款了——”

   去年底,家住山东的焦西良特地坐车来到雷州,给陈光保赠送了一幅锦旗:“雷州养育好清官,捐款育人百世传。”

   “收礼有罪,送礼可耻。”这是1984年春节,“保伯”在自家门口贴出的一副对联。对联至今仍在雷州流传。陈光保当县长后,就定了几条家规:“不准收礼,不准走后门,不准搞‘夫荣妻贵’。”

   1983年,刚中学毕业的弟弟陈平到县城找到陈光保:“哥,在县城给我找份工作吧?!”

   陈光保:“家乡更需要你。”“哥,我在村子呆不下去了,起早摸黑一天也挣到一包烟钱——”“第二次来找陈光保时,陈平的脸已晒得黝黑,人也精瘦,胡子密密匝匝。

   “陈平,你细细想想,你呆不下去来找我开后门,别人也找我求情怎么办?”

   “就你正经!就你清廉!你别打官腔给我讲原则了……”陈平声音有些颤抖。

   “讲原则是共产党员最起码的要求!”陈光保耐心而又严肃地说:“人民给我的权力,只能为人民服务。我没有谋私的权利!”

   陈平遭到拒绝,一肚子委屈,跑到湛江找一位“老上级”。“老上级”出于同情,把他介绍到一个偏僻道班当临时工。陈光保知道后,责成县公路局把陈平辞退了。后来,经人介绍,陈平从农村转入农场,陈光保仍觉不妥,又动员他回到农村。最后一次,农垦系统的领导知道陈平家庭生活困难,便把他安排到调丰糖厂当长期临时工。陈光保又再次劝说弟弟回家务农。这三出三回,陈平火了,冲着陈光保说:“你还有半点兄弟情吗?”

  伤心的泪水顺着陈平的腮流下来。陈平回去第二天,老父亲陈德昌就颤巍巍地沿着乡道赶来县城。

   “光保呵,你有多少个兄弟?”

   老人家嘴唇哆嗦了半天,吐出了这句话。

   陈光保一愣,沉默,对视。

   头发花白、背脊已经微驼的父亲绷着一脸皱纹:“光保呵,我老了,你母亲也老了,你就一个弟呀——”

   在父亲带训示和哀求的目光下,陈光保仍摇摇头。

  1983年9月,张少乔的叔父因病去世。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司机悄悄地把小车开出来准备送张少乔回乡。陈光保发现后立即制止:“公车不能私用。”说完,陈光保备好手电筒和雨衣,让儿子冒雨骑单车载母亲到卜扎村办理叔父的后事。

   无情未必真豪杰。几十年里,“保伯”自感愧对年迈的父母,愧对勤俭持家的老伴,愧对至今仍在农村,种地、喂牛、养猪的弟弟;愧对缺衣少吃的子女。为此,他伤过心,流过泪,但为了党的事业,人民的利益,他只能把对亲人的爱埋在心底。

   1985年, 老父亲陈德昌因病医治无效去世了。老父亲临终前总是念着陈光保的名字。但那一天,“保伯”正在北京开会。老父亲强忍最后一口气等待儿子归来。始终看不到保伯的身影,老父亲断断续续地叮嘱:“我知道——阿保是在为老百姓办事——很忙——不要打扰他了——”从北京回到雷州,陈光保就直奔调风镇仕礼岭,“扑嗵”跪在父亲的坟墓前:“儿子回迟了,儿子不孝——”母亲符氏去世时,保伯也正在广州参加省委整风会议。强忍悲痛开完会返家时,母亲已出殡。

   “ 共产党跟群众之间的血肉联系,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该铭记。” “保伯”在位时想着老百姓,退下来了还是想着老百姓。雷州的老百姓说“保伯”就像一颗大树,危难之时为他们遮风挡雨。谁家有难事,他总是最先送去温暖;谁家有纠纷,他总是最先出面调解。

   东里镇东寮村孤寡老人张大娘,解放前曾掩护过游击队队员。陈光保牢记着这位大娘的功绩,用自己的工资资助照顾她30年,直到老人去世。

   潭葛村一户80多岁的空巢老夫妇生活陷入困境,“保伯”忙送去2000元。调风镇一名协警员抓小偷时被误伤,“保伯”坐轮椅前往医院探望,并送上6000元慰问金。

   看到“五保”老人、病残农户有困难,“保后”就拿出一两万元送给他们。谁家有难事,“保伯”总是最先送去温暖。

   尽管地处偏远,但每天前来果场造访的人却络绎不绝。“保伯”的衬衫左口袋里总是装着一沓百元的钞票,有困难的,就200元、300元地给。

   今年春节前,隔壁村一位老妇披着夜色到农场偷香蕉,不料被农场工作人员“逮”住。陈光保得知她遇到生活困境后,马上进行“思想教育”,随后给500元路费,并叫人护送她回家。第二天,“保伯”又叫人装了一牛车的香蕉,送到老妇家。

   没人能说得清,像这样的事“保伯”做了多少件。也许在有些人看来,这些事太普通,太平凡了。然而,正是这点点滴滴的平凡小事,铸就了一个共产党员品格的崇高和伟大。今年春天,“保伯”到北和、调风、乌石等镇去走访群众,所到之处,乡亲们都笑脸相迎,有的拉着他的衣服,有的握着他的手:“‘保伯’呀,共产党员好哟!”

  民心从来都是很朴素的。2009年春,潭葛村长扯开嗓子广播:“糖厂就要停榨了,可保伯还有200亩甘蔗没砍。乡亲们,谁愿意去帮保伯砍蔗的就在村委会集中。”呼啦啦一下子来了300多人,年龄最大的有80多岁,两天就砍完蔗,并且不肯收工钱。

   陈光保是清贫,同时也是富有的。他拥有人世间最美好的心灵,最丰富的情感,最高尚的精神境界。

   “保伯”现年逾八旬,头发已花白,双脚也已不能走路,但他想得最多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国家的前途和人民的利益。他居住的二层小屋窗户常年开着。他说,这是为了减少空调费,将省下来的钱捐给别人。“人虽离退党未退,革命精神永发光。再为国家做贡献,造福人民建家园。”这是“保伯”最近写的一首言志雷歌。

   子女们都劝他离开仙过岭回城,但他说:“离开群众心就憋得慌。我要终生呆在仙过岭,终生守望这片红土地。”

   陈光保还郑重地嘱咐子女:“我死后不要土葬,一定要火化,要把我和你母亲的骨灰一起洒进南渡河,流到大海去,不占国家一寸土地。”

   这就是“保伯”,一位把自己的全部积蓄都奉献给人民,把自己的生命都交给党的老党员。他以一生的忠诚和执着,守卫一名优秀党员大公无私、忘我奉献的精神高地,演绎一位老党员离而不休,一心为民,乐善好施的高尚品质。

   “夕阳无限好!”落日的余晖给南渡河镀上一层金色。 那些不知疲倦的鸥鸟仍在河面上来回穿梭,飞翔,似在传颂着一位81岁的老共产党员的感人故事……

   南渡河破船截流堵口出现重大险情,他率先跳进漩涡,英勇顽强地抢险

   “为官不为福禄寿,为国为民来担忧”

   从正厅级位置离休后,他卷起铺盖,来到仙过岭开荒种果,带动群众致富

   “共产党员永远不退休”

   他卖掉城市住房,拿出离休工资,献出种果收入,大爱助学

   “我身后决不留下1分钱,全部财产都用来奖教奖学”

   他三劝其弟务农,把对亲人的爱埋在心底

   “我没有谋私的权力”

   谁家有难事,他总是最先送去温暖,与百姓亲如一家

   “共产党跟群众之间的血肉联系,无论何时何地我们都该铭记”

   年逾八旬,头发已花白,双脚也已不能走路,但他想得最多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人民的利益

   “骨灰洒进南渡河,不占国家一寸土地”

(责任编辑:曹子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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