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8-05-07 18:03 | 来源:中国文明网 2014-03-21 20:47 | 查看:13818次
事迹简介:张健、张伟是霍山县诸佛庵镇大干涧村一对亲兄弟。2009年,27岁的弟弟张伟患上“再生障碍性贫血”,29岁的哥哥张健一面为弟弟治病四处筹钱,一面两次为弟弟捐献骨髓。一切努力都没能留住弟弟的生命,弟弟走后留下了5个多月的儿子,和治病时所借的50万元债务,这一切,哥哥张健全都勇敢地承担下来。
正文:
张健、张伟出生在霍山诸佛庵镇大干涧村一个普通的农村家庭,父亲和母亲都是当地农民,张健是1980年出生,比弟弟张伟大两岁,一家4口的生活虽然清贫,可兄弟俩自小感情就非常好,用其母亲程理霞的话说:“兄弟俩从小上学一阵来一阵去,长大后也互相帮衬,从没有红过脸。”2004年,弟弟张伟从霍山职高毕业后便到温州打工,凭着自己的勤劳和朴实,从机修工做到茶叶销售主管,并在温州娶妻生子。哥哥张健高中毕业后,为了照顾年迈的父母,在家乡做机械修理工作,一家人的日子过得平安、祥和。
天有不测风云。2009年春节后,张伟患上了再生障碍性贫血,是一种由多种病因所引起的骨髓造血组织明显减少,导致骨髓造血功能衰竭的综合征。由于担心父母承受不了这个沉重的打击,张健瞒着父母向朋友借了些钱直奔温州。医生告诉张健说:“这样的病,一种是药物治疗,一种是骨髓移植,以前通过药物治疗也有治愈的,但一个疗程得要10来万元。”听到能治愈,张健果断地说:“钱不是问题,只要能治好弟弟,倾家荡产我也愿意。”
40多天过去了,张健一直守在床边照顾张伟,可弟弟依然高烧不退,医药费用也已花去12万元,由于人生地不熟,向亲戚朋友们借的钱都已经花光,焦急万分的张健,打电话咨询了在安徽省立医院工作的家乡人,家乡医生告诉他药物治疗不行,就做骨髓移植,最好是同胞兄弟姐妹来配型,这样手术成功的可能性更大。张健想也没想地说:“我是他哥,我来配型!”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张健和弟弟配型成功,但首次要花费20万元,另外还要准备30到40万元的治疗费用。张健含着眼泪回忆道:“当得知配型成功后,弟弟很高兴,他还曾笑嘻嘻地给我打电话说:‘老大,我俩的骨髓配型成功啦!’”配型成功的消息让张健松了一口气,可这几十万元的治疗费又让他揪住了心。
2009年3月25日,张健怀揣着村里好心群众捐的6万元和向亲友们借的近40万元,在合肥省立医院做了造血干细胞的第一次采集。26日,虽然身体有些不适,但为了弟弟,他还是忍着疼痛坚持做了骨髓抽采手术。母亲程理霞泣不成声地说:“小儿子得病受罪,大儿子为了抽骨髓也受不少罪啊!近4个小时的采集手术,抽出两大瓶骨髓血,我心是真疼啊!”经过两个多月的治疗,张伟的病情得到了控制,身体状况慢慢恢复,红细胞、白细胞、血小板等都为正常。然而,在一个多月后的复查中,医生发现张伟身体内的血小板无法正常生长,于是建议继续住院治疗,并需要再做一次移植。就在张健准备再次做骨髓抽采手术时,张伟却在当天晚上突发脑出血,年仅27岁的张伟丢下妻子和5个月大的儿子,离开了人世,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包袱:大半年的治疗费用前后共用了52万元,这52万元巨债,对于张家来说,犹如泰山压顶。
张健强忍悲痛,下定决心:作为长子,一定要撑住这个家,为弟弟偿还这些债务。做出决定简单,履行决定的背后,却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辛。在妻子孙守群的支持下,张健开始了漫漫还债路。在张健家,记者看到了那厚厚一摞的记账本,小到20,30,大到上千上万元,每笔钱都工工整整地记上。“这都是邻里乡亲和亲友们的一份份情谊,我们要永远铭记,要一笔笔地还上”。张健缓缓说道。
在张健的“四友毛竹”厂里,记者看到,为贴补家用,满头白发的老父亲也在厂里干活,张健说,遇到装货的时候,一般早上六点多到厂里来,要到晚上十一二点才能忙完。厂里创业比较难,为了节约成本,像收毛竹这样的活,一般都是自己去干,“请人收毛竹,要付工资的,有些我们自己能做到,就尽量自己做。”在一家人几年的艰苦努力和省吃俭用下,50多万元的巨债已经偿还了30多万元,还剩下19万元。
若是没有这样的变故,张健一家的生活在当地应该还是不错的,6间平房一字排开,夫妻恩爱,儿女孝顺,子孙绕膝。而现在,一家人的生活从小康标准到负债累累。日子虽然艰难,但一家人之间哥哥对弟弟的手足深情,儿子对父母的孝敬体贴,还有妻子孙守群的无怨无悔,默默付出,让这一切的艰难都变得温暖有力。
2009年弟弟去世后,张健和妻子孙守群商议,放弃生育二孩(夫妇二人实际情况符合二孩生育政策)的指标,把弟弟的儿子抚养成人,这想法得到了妻子孙守群的支持。弟弟的孩子叫张传锋,从5个月大就跟随张健和孙守群一起生活,现在已是6岁的男孩了。张健和孙守群对这个侄儿视若己出,“孩子可怜,爸爸去世,妈妈也离开了,我们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孩子看。”现在,张传锋已上学前班,每天都是孙守群接送,晚上跟着孙守群睡。
“大伯大伯,快把你手机给我玩玩。”张传锋一边抱着张健,一边撒娇。“孩子从5个月的时候就跟你们了,现在应该叫你们爸爸妈妈吧!”记者不禁问道。“没有,这么些年,我们经常把孩子父母的结婚照片拿出来给他看,告诉孩子那才是他的爸爸妈妈,我们做大伯大妈的,不愿抹掉孩子对爸爸妈妈的印象,不想让孩子忘了自己的父母,也希望弟弟的在天之灵能够得到告慰。”孙守群用手捂住了眼睛,颤抖地说,这话朴实、简单,却令在场的人无不为之动容。
来源:安徽文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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