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22-05-01 18:04 | 来源:光明日报 2022年05月01日 08版 | 查看:459次
2011年11月,神舟飞船返回舱进行备份弹伞试验。
2021年10月,航天科研人员准备测量卫星精度。
2016年9月,等待发射的天宫二号。天宫二号是我国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空间实验室,发射当天恰逢中秋节,我利用二次曝光技术将一轮明月与白色的火箭定格在同一画面中。
老中青三代女性航天工作者。
2019年12月,天问一号进入舱吊装至热真空罐,准备进行每个航天器必须进行的热真空试验。
2021年10月,航天总装操作及检验人员对运输后的卫星进行开箱查看并拍照记录。
2020年10月,中国载人空间站天和核心舱与火箭底座对接。
1970年4月24日,我国第一颗人造地球卫星“东方红一号”成功发射,开启了中国航天事业的新纪元。2022年4月16日,神舟十三号载人飞船返回舱成功着陆,航天员翟志刚、王亚平、叶光富身体状态良好,神舟十三号载人飞行任务取得圆满成功。
半个世纪以来,伴随着中国航天事业的成长,始终有这样一个群体——航天型号摄影师,他们见证了中国航天的每一步脚印,用纪实照片真实记录下中国航天的成长历程以及航天工作者忘我的工作状态。
与新闻摄影不同,航天型号摄影不刻意追求有时效性的传播来制造影响,这些航天档案作品需要拉长时间跨度,才能沉淀出影像的价值。而如何在宏大的航天发展历程中找到一个锚点,用摄影浓缩并艺术化展现中国航天精神的内核,是每一名航天型号摄影师毕生追求的课题。
中国载人航天工程副总设计师张柏楠在接受采访时曾说过这样一段话:科学探索是依靠少量顶尖科学家的聪明才智来突破的,但具体到工程应用实践,则需要大量工程技术人员以及整个团队的集体努力才能够完成。作为一名航天型号摄影师,正是这句话,让我明确了自己拍摄记录的切入口。
航天工作者创造了航天器,航天器寄托着航天工作者的希望。我要让航天工作者的形象和作为集体劳动成果的航天器相结合,创造人与航天器的影像关联。
其实,每次看到火箭点火升空时,航天工作者的心情都很复杂,既有手中捏把汗的紧张,也有任务成功后的如释重负。更不为人知的是,在喧嚣过后,他们的心头往往还会有一丝失落感。因为,一个中等重量的航天器研制周期一般在3年左右,一个普通的工程师在30余年职业生涯中,能够完整见证的发射往往不超过10次。而且,在研制流程的末期,为了与火箭对接,航天器常常被包裹在整流罩内,直至发射入太空。
那么多年的集体劳动成果,如今甚至无法直接目视,假如再想复现,也只能从档案中寻找。我想,这也正是航天型号摄影师存在的意义。
从本质上来说,航天档案影像记录是为科研生产服务的。因此,每年我都要出差200天左右,与众多航天工作者“同频共振”。这让我与他们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同时也非常有利于摄影记录工作的开展。
扎根一线,同吃同住,我能直观感受到航天工作者的种种不易。在现场,我不止一次看到他们闭眼等待星箭分离或太阳翼展开信号……在那份紧张的气氛中,我的内心与他们共同跳动。唯一不同的是,我手中攥着相机,凭借职业本能,不断按动着快门,记录下一个个珍贵而动人的瞬间。
(高剑 撰文/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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